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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永讀後感3篇 忍別傷春心:柳永的心緒如歌

柳永讀後感3篇 忍別傷春心:柳永的心緒如歌

柳永,字柳川,文學家、音樂家,宋代婉約派代表人物。其作品以婉約細膩、悲切動人為特點,尤以七言絕句和詞作最為著名,成為後世文學的重要經典。柳永的作品揭示了封建社會下女性的苦痛和戀愛的無奈,以及對人生境遇的深入思考。柳永作品的魅力與內涵,使他成為中國古代文學中不可忽視的重要人物。

柳永讀後感3篇 忍別傷春心:柳永的心緒如歌

第1篇

雨夜,難眠,不曾想,奈何幾更思念。秋悲,淚斷,更那堪,誰人訴我風殘。

自古離別多泣,今宵茫茫難忘,此去經年,勿忘心安。情長,不曉曾為伊空等幾年。世世蕭條,多無緣。煙花易冷,情難斷。

滴滴打落聲聲殘,不思量。蝴蝶盡飛眼底,曾盡數輪迴,哪得幾面纏綿。自難忘,只與空惆悵。那堪無情,唯有殘思相伴。你無言,亦無殘念,漂泊離去,曾想,我心怨。夏末,秋涼,繁花落盡,長亭古道,多離合悲歡苦。欲乘風歸去,只得世間有伊牽掛甚想。生死茫茫,苦等幾年。

時過境遷,湮滅桃李,只一眼便湧上心頭永難忘。憶當年,多少紅牆衰草,繁華消逝。靜默無聲,只留白晝黑夜交替更換。

無人訴,只消獨自淒涼。無怨,無怨,只似夢一場。一世彷徨,塵世,冷落千秋葉。千古風情舊望,痴痴等。

煙柳,一處憂怨,哪的幾場俗世淪落。莞爾,好似清風薄霧一般。蒼海,變遷之時,亦在何處相見。不畏淡,只畏不見,一曲新愁與舊愁,一場心甘與情願,月下可謂歎。

燈火闌珊,醉生芳華消去,容華老去,一心仿照戲。一如往昔獨倚西樓眺望,兩行清淚脈脈,縱顯百般深情,亦無力消受。

清秋,痴情淚亦流。斷入愁腸,愁更愁。夕陽無限好,只是近黃昏。相見無限好,只是盡等待。只為與相逢一遭。如此,已足,用盡最後光陰,完今生夙願,度我清冷孤獨。

經念沉默,我怨,不敢妄耽,何以笙簫煙,宛一道流年絲線繞指間,偷的浮生一處閒。涼寂寂,竟滋生舊夢。

鶯聲燕語,青藤一片,我眼中怎樣光景。無緣再聚,不語,日在中天,抬頭是星辰。黃粱一夢,只道光影,諸多是非,已是無力,只將一聲長歎。

到黃昏,殘影已落,是是形影單隻蒼涼一片。未央,晚夜涼,傾情一片,可畏錯多少良辰好景。

淺唱,低吟,是何等寂寞。聽雨落,落在心頭。身影孤情,一片芩寂,雪雨風華,只怪無緣。

柳永讀後感3篇 忍別傷春心:柳永的心緒如歌 第2張

第2篇

陣陣寒蟬,悠悠斜陽,浩浩煙波,淚眼對淚眼,無言應無言,悽惻委婉,愁腸百結。

一片殘柳,一彎殘月,一葉扁舟,多情的遠行人,孤獨的異鄉客,深情脈脈,離恨悠悠。

多情自古傷離別,別離愁煞多情人。時間定格在《雨霖鈴》上,成為永恆。

第一句為離別前之景。起句便寫“寒蟬悽切”,蟬聲喑啞悽裂,為全詞定下了濃重悲苦的感情基調。

日落西山,暮色蒼茫,驟雨初歇,秋風攜卷着絲絲涼意,在空氣中肆意蔓延……以哀景寫哀情,烘托出悲苦淒涼的氣氛。

爾後,作者筆鋒一轉,由景入情。城帳外餞別,卻無暢飲之情,心繫知己,眷戀不捨。無奈,船家催促,不允停留。兩人心連手牽,淚眼迷離,此時此刻,相顧無言,唯有淚千行。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如此樸實的句子,不含一絲嬌柔造作,卻能把作者的眷戀之情、無奈之心一筆囊括,不得不佩服耆卿技法之高妙。

離別之後,舟已入江,前行中看到“千里煙波”、“沉沉暮靄”、“廖闊楚天”,內心愈發惆悵。心中的愁緒如千里煙波般綿長,如沉沉暮靄般濃重,如楚地天空般無邊無際。運用比喻的修辭手法成功地寫出漂泊無依的一葉行舟上孤寂行人無比寂寥的內心。

上篇實寫情人在長亭分別的不捨之情,下篇則着重用想象虛寫了離別後孤獨冷落的淒涼之情。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該句為全詞的主旨。古人重情,吟詠離別之作多感人肺腑。離別使人黯然銷魂,而作者融情與詞,以“更那堪”襯托自己的離情比古人深。

借酒澆愁,殊不知舉杯銷愁愁更愁。醉時尚無緒,醒後復何如一句“楊柳岸曉風殘月”,詞人寓情與景,借景傳情,以風之涼月之缺透露離情別緒。婀娜柳枝道出別離時的柔情,清秋涼風恰和別離後心境的淒涼,殘月清冷暗合悽清冷落之感。

心潮澎湃,霎時心中所有的空白都被愁緒填滿。想到年復一年,無知己相陪,良辰美景已然成為虛設,此後既有千般情意,也無人可訴。

整首詞就這樣在淒冷的情景下開場,又在憂愁的氛圍中結束。

賞析的僅為詩句,可那天下有情人難捨難分的眷戀,誰能一語道破……

物換星移,滄海桑田,多情自古傷離別,別離愁煞多情人。

第3篇

“多情自古傷離別”人生最大的悲哀莫過於生離和死別,南宋詞人柳永的一曲《雨霖鈴》在悽婉的訴説中道盡了離愁和思念,成為千古絕唱。

每每吟唱這首詞,我都有着悵然感傷又有一些悽美的心緒,為詞的內容,為詞的創作。尤其是此刻,正值秋季,且幾天以來也一直下着雨,對詞人的那份別離思戀之情感受更深。

與詞本身的感受:在創作上,詞人能借物言情。詞人巧妙的運用了一些能渲染悲情,悲景的事物來表達自己的情感,無聲勝有聲。例如,“寒蟬”,大家知道蟬的生命週期很短,暑熱,也就是到夏天快要結束的時候,蟬才大量的產生,到真正深秋的時候,蟬就很少了,就在夏秋交接很短的一段時間生活,此刻的寒蟬更給人一種秋天淒涼的感覺。似乎這也不足以表達詞人的悲情,故詞人又一連串的心境描述來加強這種悲與無奈之情。如'無緒''催發',悲情自然言表。以至,情之所發自然地'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自然而然,又進一步昇華。後一段的感慨,亦用了表意境的事物,如“楊柳”“殘月”雖景語亦是情語,一種內心分外的痛楚表達的更加淋漓盡致!讀及此,感受在創作中,要能借助外物抒發情感,更多的用別人能可視可感的景物畫面或者動作神情來傳情達意,而非空洞直白的敍説。

與詞表達的內容感受:詞寫的是送別戀情的內容。觀之現在,感情別離一直是經常被提到的話題。在這裏,雖然有“執手相看淚眼”的親密,但也有無聲勝有聲的隱忍。一個在而今看來是很普通的戀人分別場景,但是,經過詞人的筆觸,卻讓人讀到了至真至純的情感。也許,在生活中,有很多的大起大落,大悲大合,但是,這種被我們常常忽視卻又觸動我們心緒的情景,未嘗不是一種極好的寫作素材。善於發現,善於捕捉,善於醖釀和潤色,情之所發,自然成文。

訊景如梭。一個生命的消逝可以似朝雲暮雨般去留無跡,也可以像青山大水般萬古長存,然則,過雨看鬆色,隨山到水源,擁有自在的情懷,再好不過。只是,能如此看破與放下的,千古而下能得幾人?

柳永曾言:“每登山臨水,惹起平生心事,一場銷黯,永日無言,卻下層樓。”如此,思憶往事,雍穆和平之下,必是不能言説的淒涼。於這奉旨填詞的白衣卿相,或許,曾經的得意是而今最大的失意。佛説:“佛門中,悟道有三種境界,勘破,放下,自在。”柳永亦如此般,當年少日,才顯名露時,與些許狂朋怪侶,酒巷舞肆中飲樂長歌,流連忘返,愜意非凡。

許多人認為,柳永一生,無非汲汲於名。所謂奉旨填詞,不過是落第的遮掩與名義的虛浮,又或是,爭強好勝,究底是飄渺的幌子,為的不過是不服氣的恣意狂歌和潦倒時的自我慰藉。只是以我之見,填詞何用奉旨?長存亦不必永壽。奉承之作只因求仕心切,而求仕之心,多是為了柳父的遺憾,更有,是為這一生的不甘。柳永之父柳宜,前朝遺臣,傾盡一生未被重用,雖有官職,才名亦顯,可終不過是地方小吏,無所作為。柳宜在柳永前還有兩子,他們雖有功名在身,卻資質平平,不及耆卿天縱英才,有倚馬萬言、提筆可待之資。父親的厚望,多少是讓原本灑脱自得的柳永過於執着功名的原因。

惜哉,一句淺酌低唱,一句太液波翻,斷送了原本的前程似錦,官運亨通,也使他,帶着不甘與埋怨,在原本不定的路上風雨兼程。不見春來馬蹄踐得落花香,唯有秋盡寒蟬深深唱。一個猛子扎入沉浮宦海,折進了恣意放蕩的青春年歲,命運成了潦倒與淒涼的代名詞。一錢光陰,兩錢情懷,三錢苦痛,四錢執念,患得泉水煎沸,患失溪水作引,客子一生服用。

人生八苦:生、老、病、死、愛別離,恨長久,求不得,放不下。的確,心有不甘,故而難以放下,這是人之常情,超脱不得也屬自然。只是,這放不下,這不甘並非本意,更多地,是對那不公的反抗,是對命運直掛雲帆濟滄海的乘風破浪,帶着與生俱來的既定與認真。柳永在《少年遊·其八》中寫到:“一生贏得是淒涼,追前事,暗心傷。”沉重與凝滯,彷彿雪中飲酒,進口尚冷,入胃卻暖,雖無法全然驅寒,卻又使舒坦漫溢心間。那些柳永生命裏過客般的女子,恰如這酒一般,飽受世俗冷寒,卻給他原本孤寂的路途帶來無法言喻的温暖。初至帝都時,是俊逸才子的把酒言歡。名落孫山,是失意文人的清歌久伴。唱《鶴沖天》,歌夜筵畔。沉醉的光陰,當真是唱的紅梅字字香,柳枝桃葉盡深藏。記得柳父病重,柳永辭別歸鄉,那日的十里紅粧,臨江相送,粉淚消香,江流着色,重重寄詞,只期願久久莫忘。

偉大的詩人是用生命來成就他的詩歌的。林語堂先生在《吾國與吾民》中説:“詩歌教會了中國人一種生活觀念,通過諺語和詩歌深切地滲入社會,給予他們一種悲天憫人的意識,使他們對大自然給予無限的深情,並用一切藝術的眼光來看待人生。”可以説,詩歌是文人的宗教,更甚,詩歌是中國人的宗教。柳永雖不乏奉承與應付之作,可羈宦思旅之傷,雖寫平常之物,然其氣動於中而形於外,對人們的情感教化毋庸置疑,更甚,他將詞作為一種藝術,上升到了終極關懷的程度,這是柳永作為一個詞人,所流傳的美麗。莊子言道:“天地有大美而不言。”柳詞於世間,是千古而下的涓流,在遠處可見蜿蜒流淌的美麗,在近處,是觸手生温薄涼。彷彿遷延顧步採蓮女,低頭弄蓮子,言道,人心亦是清如許。的確,心與情,總勝文才千萬,何況,柳詞兼備。

這種感覺,恰如所説的:“與君初相識,猶似故人歸。”我已不記得何日初見柳詞,只記得,初見時的感覺,像是歸人,噠噠馬蹄聲帶來等待的如願。情感的震撼與心靈的抨擊,慢慢融為久遠的哀傷,好似另一個自己在不同的時空與我相依,彼此寬慰多年的無奈。河流經過坎坷,波濤洶湧,入海處温潤漫開。儘管,誰也不會忘記他的真正的温度來自冰山,可,海以亙古的博大寧靜和波瀾不驚容納個體的生命。無論當初多少不甘,怎樣求不得與放不下,終究在是尋得了圓滿,也使我,在歷史的煙波浩渺中,窺見內心的一抹微雲,一份平靜。

忍把浮名,換了淺酌低唱。而今品味柳永《樂章集》,彷彿了淡卻了世事浮華,內心也愈加澄澈明靜,自言道:“時來漸覺年光晚,猶擬清歌待曉聲。”惟願,長長久久,不離不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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