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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熱卻沒有詩歌長久作文

天熱卻沒有詩歌長久作文

天熱卻沒有詩歌長久

天熱卻沒有詩歌長久作文

7月下旬,在長沙德思勤24小時書店舉辦的“瀟湘詩會大暑·留守兒童專場詩會”,至今還在發酵。這不僅僅是酷熱的緣故。

“用詩歌開啟一扇光明之窗”。組織者的意圖達到了。久負盛名的“瀟湘詩會”,也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詩歌或詩會,都要接地氣,都要關注社會、關注民生。這一方向,是正確的。

我與“瀟湘詩會”有緣,儘管這次是第一次參加“改版提質”後的“瀟湘詩會”。

“瀟湘詩會”創辦於上個世紀80年代中期。正是詩歌浪潮席捲瀟湘大地之日,也正是新鄉土詩派創建之時。我清楚地記得,湖南一批德高望重的詩人、作家、藝術家,比如黃起衰、弘徵、李少白、楊里昂、胡岱霞等,成為最初的開路先鋒。聽説要舉辦“瀟湘詩會”,所有人的臉都洋溢着興奮的光澤。每一個人,以上一次“瀟湘詩會”為榮,以聽一次“瀟湘詩會”為幸。“瀟湘詩會”成為湖南詩壇最盛大的節日。

當年,長沙市青少年宮“人滿為患”。從1986年5月“紅五月·瀟湘詩會”開始,我一直是台下的最忠實的“旁聽生”。激動人心的時刻到了,1989年10月,我終於登上了第4屆“瀟湘詩會”的舞台,用一口改不掉的寧鄉話朗誦詩作《湘西的魅力》。當年,一首詩被“瀟湘詩會”看中,不亞於在《詩刊》發表組詩。這是真實的感受,至今還覺得無限榮光。

潮漲潮落,和全國一樣,湖南詩歌曾出現相對沉寂的時段,“瀟湘詩會”漸漸淡出詩人們的視野。近年來,“瀟湘詩會”復甦了,又慢慢地進入亢奮期。這跟一個詩人有關,這位詩人叫胡述斌,像一個打了雞血的詩人。

其實,我跟這個在長沙工作的湖北人胡述斌是老朋友。新鄉土詩派創建時,他就是一員大將。也許,一些詩人不知道他的筆名叫“凡溪”。

天底下,湖北人被稱為“九頭鳥”。“九頭鳥”碰到“湖南蠻子”,是有事做的。當年,我們在一起做了一件事——自掏腰包,辦了一張對開大報《詩歌導報》。自然是內刊,但的確很有影響,成為新鄉土詩派的主陣地。

飛機都有失聯的時候,我與胡述斌也失聯了一段時間。到底還是詩歌的感染力強,我們因詩歌結識,又因詩歌迴歸。

這一次,我望着他,他望着我。是不是彼此看“出土文物”呢?是不是都在嘀咕對方都老了呢?

胡述斌説:“搞這件事,累。”

當然累啊。這麼多人來來往往,光看那些密密麻麻的腦殼就會把人搞暈。

當然累啊。“瀟湘詩會”弄“24個節氣”,半個月一次。連24個節氣本身都嫌累,恨不得縮減,比如大暑小暑就可以合併成“暑氣”。

可這累是胡述斌自找的,累得活該!不過,自找累的詩人,找一次,就讓人佩服一次。我們説着説着,胡述斌卻很有詩意地來了一句:“我找的不是累,而是詩。”呵呵,又在裝詩人了,真拿他沒辦法,N年了。

跟胡述斌接上頭,是收穫之一。收穫之二是跟“彭鬍子”彭國樑對上了眼。這傢伙羨慕得讓人眼紅,不僅詩名很響,是新鄉土詩派“三駕馬車”之一。而且畫畫風生水起,鬍子一如既往地茂盛。可我只會寫詩,在他面前,有些混不下去的架勢。幸虧他喝不得酒,不然酒興詩興一起發作,我就成了酒瓶蓋子了。

在座的著名作家姜貽斌先生舉起酒杯,喝到半路上,他總喜歡重複一個詞“高興”,不管男女老少。甚至碰到收拾碗筷的服務生,也會送個“高興”。我呢,當然高興!

天熱,就熱吧!熱的天氣,總沒有詩歌長久。熱的天氣,更沒有友情長久!

標籤: 天熱 詩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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