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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路板實習總結

電路板實習總結

榕興公司全名廈門市榕興新世紀石油設備製造有限公司,是以製造與銷售榕興新世紀IC卡税控計算機燃油加油機系列產品為主的民營高新技術企業。廠區佔地面積四萬六千平方米,廠房及辦公樓兩萬多平方米,總投資一億六千萬人民幣,其產品行銷國內22個省、市及國際20個國家並獲得用户一致好評。應該説,前景還是可以的。我是三月份來到榕興的,至今也已實習了兩個多月了。可以説,我的主要實習階段是在這邊度過的。雖説如此,要我説説在這邊的實習情況及感受,卻感覺不知説些什麼才好。

電路板實習總結

壓排線中見功夫

面試通過的第二天,我就上班了。組長領我來到了電路板生產車間。我一邊跟着他走一邊聽他介紹各個不同工作崗位名稱、職責。在參觀過程中,看着一張張陌生的面孔,一樣樣不認識的機器、零件、設備,我感覺如同幾年前從家鄉剛到閩大一樣,一切顯得如此陌生、新奇,又有點令人無所適從的感覺。大家都在各忙各的,也沒人“鳥”我,這更令我不知該如何是好。組長叫一員工過來指導我,他叫小葉,也就是後來帶我到食堂,教我如何吃飯的人。首先學的是壓線,小葉先向我介紹這叫什麼線,有什麼型號,為什麼有這些區別,幹什麼用的諸如此類,我似懂非懂地點點頭,接着他就開始示範了。他拿起已壓好的排線看了看,便剪刀與直尺剪了幾條30公分左右的線後,拿出一條開始壓。他先取出壓線頭,再把線穿過去,然後到一機子上轉了幾下就壓緊了。然後把壓線頭翻了幾下再拿一個壓線杆蓋上就算好了。他把自己壓好了一頭的線跟已壓好兩頭的對比了一下,説“沒錯”,便要開始跟我講了。不過,令人遺憾的是,儘管小葉講了一大堆又一直比劃着,我就是不懂他的意思,無法領會。後來才知道小葉在這邊雖四年了,按他的話説,從沒壓過線,鬱悶!這下只得組長親自出馬了,他拿起線與壓線頭一步步給我示範講解。首先拿起壓線頭,撥開一條縫,這縫可不能亂撥的,太用力了,撥上來會斷,不夠力不小心壓下又拔不起來。只得撥一點縫,用線邊穿邊擠。把線穿進去,應該是很簡單的動作吧。他跟我説,要讓線與壓線頭成垂直狀態。然後叫我穿穿看,這可為難我了。先別説好不好穿過去,單那成九十度的就夠折騰我的。那時我那隻紅了一個月的眼睛,都還沒好,不敢大意,又只得戴上那沒事從來不過問的400多度的眼鏡。看到線與壓線頭都有點模糊了。還要垂直狀態,我吃力地挪來挪去,看得都流眼淚了。不知用什麼來判斷到底有沒有垂直,而組長又在身邊,我只好不住地問他這樣可以嗎,他卻説你自己感覺,暈!這才剛開始。接着是拿到那壓壓線頭的機子。後來問同事,都管它叫“老虎鉗”。組長把“老虎鉗”的嘴撥開,把壓線頭放進去,然後就轉那軸柄壓起來。他説要看到線兩頭合起來了,再用點力壓一下,這一下又慘了。這點力要怎麼控制呢?到底一下要下到什麼程度,用多少力壓到呢,我不知道。只能把孔弄到和他一樣開的程度,然後壓到他壓那柄向下傾斜的角度上。但這樣也很難控制到剛剛好,我問他要用多少力才好。他説你自己感覺,又是暈。我放進去都放不準了,壓到合起來,也看得模糊,又要控制那一下。壓得很痛苦,很吃力,覺得很難勝任。可能正應了那句老話:“萬事開頭難”。我想這或許是最最簡單、基礎的了,無論如何我是必須從這邊走過去的,這樣壓緊之後,他又教我合上壓線軸。我翻了兩下終於合上了。不過。這才完成一半,更可怕的還在後頭呢。一條線必須有兩頭,以連接不同的接口,壓好的線必須同一平面上,兩頭是不一樣的。組長給我示範了一下,看他比劃、調試了那麼久,我心裏暗自叫苦。這麼繁瑣的動作如何能領悟呢。而組長又説這線壓反了就不能用了,會給公司帶來虧損,那時只能從你的工資扣,天!我都不知要怎麼感受了,我都想哭了。不過他又馬上安慰我,專業的人是不會壓反的,而且會很快的。剛開始不要求你壓得很好很快,十條中有兩三條不行不要緊,接着就必須逐步做到百分百正確。我都不敢去想了。在我看來,那簡直有如蜀道之難,我都有點顫顫驚驚的。為了緩和一下情緒,也為了不那麼出窘出醜,我請組長去忙他的,我自己慢慢壓,慢慢領會。果然有難度,因為一個壓線頭有兩面,也有分上下孔。剛開始我總對不準,時常弄反掉。而組長講的那一套我根本不知所云,只好自己想點小訣竅。通過摸索,我發現把壓好的那頭反過來拿,再把另一壓線頭要進線的在與背面相同,壓上去,萬無一失,而且只需翻一下,很容易形成條件反射,這下終於有點感覺了。找到感覺後自然比較有信心有勇氣壓下去。那天早上我壓了十條,小葉拿去檢驗,有兩條不行,其實是線裏面那些露出來,短路掉了,剪掉就行了。小葉向組長彙報。那天下午組長就收我壓50條,壓好檢查全過了。第二天,就叫我壓100條,看來生意是蒸蒸日上了。我又要剪線又要壓,忙到下午三點多才弄好。其實穿線依然吃力,要壓緊仍然有困難,但我真的是憑感覺了。因為我看不清楚,心裏直念“阿彌陀佛”,説也奇怪,每條有“阿彌陀佛”過的經檢驗都通過了。回家跟母親講,她直説佛菩薩保佑呢。就在我壓那100條的下午,來了一個人。起初他只是幫我遞遞線,我以為他是初來的,來幫忙的,有點不屑一顧,只顧忙我的,而在我壓完休息時,他開始剪線,尺寸比我壓的大得多了。然後他也開始壓。他那嫻熟的動作都讓我看呆了。真想不到壓線也能如此灑脱。他壓的是一託二的,就是一條線上壓上三個頭。這顯然難度大得多。組長知道壓完結果要怎樣,但他不會説,會不會壓我就不知道了。我問他怎麼壓得這麼熟,他説每種線各壓半年。What say ! 真的是真人不露相。原來他本來就是壓線出身的。我真為自己有眼不識泰山而慚愧了。説也奇怪,我很快就會了。可能是專業對口的老師教的緣故吧。而當小葉在對他感慨這種自己怎麼也看不懂、不會壓時,那人打趣地説:“哦,這種這麼高深的手藝,如果都讓你學會了,那我們還賺什麼吃?!”

事無可懼,只待瞭解

那人叫王虎,高高瘦瘦的,江蘇人氏。説話挺豪爽。他是一個有錢上網打遊戲、吸煙喝酒,卻沒錢吃飯,整天上班向他的同事喊肚子餓的人。同事與他相處久了,都不愛理睬他。有一次他又在叫餓。我實在是於心不忍。跟他説:“走,我們下去,我請你吃飯。”他笑着擺擺手,但從那以後就沒聽見他喊餓了。他主要負責壓線、噴漆、看管老化室、做高低温試驗。也就是後來我在做的工作。本來人手不夠,我是過來協助他的,算是他的助理。剛開始,我只是看着他做,很多都不懂。特別是老化室和高低温試驗。那麼多電路板,我看得眼都花了,而且很多是高壓電。對於這種電的東西,我向來是不敢輕意越雷池一步的。可不久之後,王虎要走了,他要與他爸爸到不知什麼地方去謀生。臨走前幾天,組長叮嚀我要好好跟王虎學一下,務必得把各工作流程掌握住。可能怕失傳了吧。我看他壓兩頭線,竟與我發現的一樣。真是英雄所見略同。我問他,組長不是説,要線與壓線頭保持垂直,然後壓緊還要那一下嗎?他説,你別聽他放屁,線只要能穿進去就行,壓也只要壓緊不會掉就可以了。不必太刻意什麼,然後給我示範了一下,可能怕我不相信,便拿去實驗台試了試,OK!這樣我壓起線來,不僅解放了許多,而且也學會了測試。這樣本來就頭疼、痛苦的事變得輕鬆、有趣多了。我前後只用了兩天時間就把各種線的壓法都掌握了。包括16P、20P、26P、50P以及30公分、50公分、80公分、50託110、100託110、110託125等等。而且不久就壓得和王虎一樣灑脱、輕快了。老化室管理比較辛苦,那麼多板,什麼主機板、人機板、電源板、IO板、顯示板以及圖形液晶之類,還有真槍假槍的,又那麼多套板。要看是否能正常加油,以及出現了什麼故障並及時排除,只要是新的板或回修的板都必須進行老化。一般是72個小時,沒問題了,就拆下來拿到高低温實驗室做高低温試驗,主要是考察板的性能。看是否能經受住高低温的考驗。高温一般到65℃,低温到零下40℃,因為加油機要銷售到非洲等不同國家,有的氣候很熱,有的很冷,就要求這樣。要命的是,如果高低温過程中哪些板壞了,就必須進去維修。換句話説,連人都必須能經受住這種高低温的考驗。我本來體質就比較差,而且對這種電的東西又覺得怕怕的。要勝任這些比當初學壓線要頭疼。王虎走後,組長讓小葉帶我一起做。剛開始,我很怕被電死。總問小葉這會不會電到,那有沒有電,連按壓開關也不放心。因為也確實被電過一次。考慮到人身安全,有幾次向家人訴苦都很想出來了。但畢竟是姑丈介紹我來的,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更何況自己是個大學生,又是個男的,又是計算機專業出來的説是有學過電路的,這份量有多重,看來是死也逃不掉的了。既然環境不能改變,我只得改變自己的心境。我告訴自己,這麼多人整天都在接觸電,又有幾個人被電死過。更何況自己是個唸佛人,如果哪天幸運被電死了,正好可以早點到西方極樂世界去見阿彌陀佛了,又有什麼好畏懼的呢,應該高興才是,後來當然也沒有死。接觸多了,知道哪些是危險區域,不要去碰。拆板或維修時,小葉是直接在通電情況下進行的,而我則把電統統關掉再弄。不怕麻煩,性命要緊。只是拆板也確實辛苦,因為當天裏就必須把新的重新裝上。可想而知,我又要拆板又要做高低温試驗,然後又得在當天把新板再裝上,該是種什麼情形。而且板做完高低温試驗後還得拿去噴漆。這當然又只能自己幹了。只是這個不急。怕的是在做高低温試驗時,又接到通知“小李,需要什麼線幾條”,這樣又得匆匆趕上去壓完線再下來。看來,確實人手不夠。還好還有小葉在支撐着,不然我都要倒了。至於噴漆,我只看王虎噴過一次,而且當時沒戴眼鏡,看得不是很清楚。我向小葉求教,他説跟噴蚊子相似。問題是我至今為止都還沒噴過蚊子呢,只能邊噴邊摸索了。當我推着剛噴好的一車電路板回車間時,一同事問我“你也會噴漆了啊!”我無奈地搖頭笑笑説:“沒辦法,不會也得會。”

有了工作,一切都好

就這樣,我開始了自己的打工生活。因為老爸也在榕興工作,只是他在紙業,我在加油機。所以我沒住宿,每天跟老爸來來返返,體會親情的温暖。先是老爸用摩托車載到影視城,然後再搭車上班。因為摩托車既沒牌也沒證的。騎着上班半路會被抓去的。從影視城搭車到公司一般半小時左右。我們來回一天要搭兩次,也就是要坐約一個小時的車。也許是這樣的歷練,我都忘了自己會暈車了。而且有一次走到影視城遠遠看見公交車竟有種親切的感覺,而以前是一聞到車油都暈得想吐。看來感情確實是可以培養的,日久生情,可能就是這樣子吧。轉眼間,五一又到了,好友相約説要到廈門玩玩。本來我是很不喜歡出門的,既花時間、money,又要備受旅行之苦,而且搭車到廈門要一個多小時,自己是吐過來的,還有點怕怕的,但盛情難卻,加上老爸説應該出去洗洗腦,而妹妹又想去瞻仰南普陀風光。看來是非去不可了。後來我們如期去了。而且不僅參觀了南普陀,還順便渡輪到鼓浪嶼去了。應該説玩得還挺盡興的。但或許是妹妹還未坐那麼久的車,不習慣吧,她不僅暈車還有吐。而我從頭到尾一直都安如磐石,我邊給妹妹按摩穴道,邊讓她靠着休息,以緩解症狀。回到影視城後,好友有點驚歎了,不住拍着我的肩膀説:“真不錯,你變強了很多,都沒暈車了。”我擺擺手笑着説:“可能是佛菩薩知道我們要去朝拜,有在保佑吧。”好友點點頭説:“看來有了工作一切都好”。就這很平常的一句話卻讓我想了許久,或許確實因為有了工作,也就有了money,所以我買了手機,又給家裏添上電磁爐;或許因為有了工作,所以暈車症這種“運動病”在不知不覺中被治好,以致出遠門旅遊不再只是夢想。或許因為工作,逼得你不得不克服自己的惰性及畏懼心理以不斷適應工作對你的要求……看來,工作也是挺幸福的。

一條簡單的道路

人都是毫無邏輯、不講道理、自我為中心的,但還是要愛他們;

你如果行善事,人們會説你必定是出於自私的隱密動機,但還是要行善事;

你如果成功,得到的會是假朋友和真敵人,但還是要追求成功;

你今天所行的善事,明天就會被人忘記,但還是要行善事;

坦誠待人使你容易受到傷害,但還是要坦誠待人。

思想博大的人可能會被思想狹隘的人擊倒,但還是要志存高遠;

人們同情弱者,卻只追隨強者,但還是要幫助弱者;

你多年建設起來的東西可能毀於一旦,但還是要建設;

……

記得還是在嘉禾路面試見習經理的那些日子,偶爾翻了那裏的雜誌,看到這幾行字眼,覺得挺有意思的,就抄了下來。當然沒來得及抄完,不過已經夠了。雖説這些講的難免顯得有點偏激,但卻啟示我們必須把那些好的品質保持住,不要輕易動搖、放棄。比如:仁愛,進取,善心,坦誠,同情,堅強……這些無數次鼓舞了我。正如DS—MAX亞洲總經理YaLiZeng的那些話一樣:“你必須對自己的事業和發展負責任,懷抱積極熱誠的態度去經營,用真心去喜歡這個工作每天帶給你的喜和憂,勇敢的去面對挑戰,唯有不斷自我突破,你才能達到事業經營和財務的成功。”每次念着這幾句話,我總是深深地被感染、感動着。雖然我沒加盟他們公司,但他們的熱情,他們的氣質,以及在他們那兒所學到的東西一直深深影響着我,伴隨我在榕興工作的每一天及待人接物上……

這也是一種生活

在榕興上班三個禮拜後,就接到生活管理員通知去領工服。那生管叫老温,我過去,老温看了看我的身高、體形,拿了一套出來,先讓我試試外衣,稍短了一點點,他説大兩號肯定可以,就拿比原先大兩號的出來,可能是料想一定夠大就説不用再試了,我就領回去了。懷着欣喜的心情穿上工服,我都快哭了。那褲角、衣領那麼大,我都可以往褲子裏裝幾件衣服了。而上衣都快垂到膝蓋了。本來是有想去換的,但媽媽説,不要緊,這樣可以穿久點,鬱悶!而自己再想想,都生米煮成熟飯了,自己已經把人家穿過了,豈能隨便説不要就不要。要對人家負責嘛。同事打趣地説,都可以演戲了。我自我解嘲地説,小孩子穿這種大人衣服還真有點讓人不適應呢。一次在食堂見到老温,我跟他説:“老温,你看這衣服,下次給我弄小點的好不好,都像穿裙子了。”他看了看我,竟然説:“這樣好看嘛。”暈!

在榕興上班,也不是每天都那麼忙,相反,時常都閒得很,因為我的所有工作都要等到老化室裏那些板要拆下來才開始。而老化室是三天才拆一次的,有時甚至更長。其它時間,就自己安排。我時常是先到老化室巡視一下,然後回到自己的辦公桌上,坐着剪剪線,再站着壓壓線,累了就到老化室打打太極拳,做做鬆柔運動。因為那裏兩邊擺滿電路板,中間空間卻大得很。有時沒事就坐着念念佛、看看書,而更多則是看看身邊那些同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有時是擰螺絲,有時是插電路板元器件。而且那麼單純的動作,有時還得忙上幾天才完成。而插電路板組件就純屬於流水線型的了。有時同學打電話給我問我幹些什麼。我都打趣地説:“在榕興擰螺絲呢。”他們大都信以為真,並就此向我表示安慰。其實,擰螺絲也有擰螺絲的樂趣。工作本來就有大有小,多得讓你做不完。我們不管從事什麼,無非為了money,為了養家餬口,你能説你是純粹喜歡這個工作而可以沒薪嗎?只不過我們從事的應該是正當的行業,而且不管做什麼,我們都必須儘自己本分把本職工作做好。其實本來就這麼簡單,只是不同人對月薪及社會影響力有不同程度的需求與看法,於是有了貴賤之分,有了那麼多領的區別。我們擰螺絲時,時常是幾個人一堆,擺放好東西,然後邊聊天邊動動。小葉已在這邊四年了,算上是比較德高望重的了。自然比較有發言權,其實是他也很喜歡説話。我們時常聽他嘮叨什麼人生啦,愛情啦,道德啦,雅俗參半。我有時聽聽,有時附和幾句,但更多是念我的佛。右手擰久了就換左手來擰,也挺有意思的。

在榕興,每週一都要到主席台那個廣場上面對着五星紅旗還有公司自己的旗幟進行操練,無非是四個方向轉一轉,再走走停停,然後再聽領導上去發言,説些鼓勵、慰問之類的話。真覺得這些有點虛偽、形式化,不過他講得越久,我們就越少幹活,何樂不為呢。而五一放長假前,加油機的與紙業的還拼殺了一場,幹什麼呢——拔河!

在我們加油機裏,據説整個生產車間只有我們車間有女同志,可惜人家不是有家庭了就是有了對象,我來得太晚了。至於辦公室的,那更不用去奢想了,競爭壓力更大,而且自己又不是經常到那邊走動。後來,我們車間有安排值日提水,組長都把自己安排到星期五了,自然是與一個女孩子一起提。小葉被安排在星期六,有點危險,因為星期六我們時常沒上班。而竟然沒給我安排。可能是安排在星期天吧。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呢,看來是一點機會都沒了,我只能望女孩子興歎了。

不知不覺,在榕興度過了兩個多月了。實習期快滿了,我在考慮着到底是去還是留。小葉可能是很怕我離開,一直對我説榕興有多好多好,還特意找了份報紙,只見上面寫着“名號威振江湖”,下面是對榕興的介紹。唉,其實這些並不重要。我在想本來自己的志向是想往物流服務業發展的,而且也參加了物流師培訓,料想證書有望。可偏偏沒找個物流公司實習倒跑到榕興來了。或許到物流公司去將是另一種生活吧,到底是去還是留,回學校問問佛菩薩再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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