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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霸王別姬》觀後感

電影《霸王別姬》觀後感

《霸王別姬》這部電影圍繞兩位京劇伶人半個世紀的悲歡離合,展現了對傳統文化、人的生存狀態及人性的思考與領悟。,下面是本站小編整理的《電影《霸王別姬》觀後感》,以供參考。

電影《霸王別姬》觀後感

  《霸王別姬》既是京劇中的一齣戲,同樣也是程蝶衣的一生的情感,是戲中虞姬對霸王的感情,也是程蝶衣對段小樓的感情。電影的開頭,運用了倒敍的敍事手法,讓故事產生懸念。講述的是,平反時期“霸王”與“虞姬”再次一起唱戲。
  
  劇中的程蝶衣的童年名叫小豆子,此時正處於北洋政府時期,被妓女母親切掉畸形的手指送到戲班子。從這時起,他的命運就與戲不可分割了。在他剛入門時,被師兄們取笑是窯子裏的東西,他毫不猶豫的把母親留給她的袍子燒掉,體現了他從小就有着倔強、自尊心強的性格。小石頭在這件事後進屋,卻是第一個對小豆子表現出關心的師兄。日後,師兄對他的真情相對打動了她。
  
  少年時京劇盛行,人人都聽戲。師父讓弟子們背詞,這是劇中第一次出現小豆子背錯詞“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此時,小豆子對於性別的概念很堅定,不願承認自己是“女嬌娥”,有着很強的自尊心。而後,小豆子與小賴子受不了戲班的辛苦偷逃出戲班,看到了台上的角兒演出《霸王別姬》。這部戲讓小豆子的內心受到很深的觸動,有了想要成角兒的夢想,毅然決然的回到了戲班。當他看到師兄被打時,阻攔師父,甘願自己捱打。小豆子被打的時候一聲不吭,沒有像其他師兄一樣向師父求饒。可見他骨子裏有着的倔強和不服軟的韌勁。關爺為弟子們講解“霸王別姬”的故事告訴他們“人,得自個成全自個兒”“從一而終”,小豆子聽後自扇巴掌表明牢牢記住,認定了自己的天命。並從此堅定了成角兒的夢想,不再出逃。那經理來選角兒時,挑中小豆子來背“思凡”。小豆子卻再次背錯詞“我本是男兒郎,又不是女嬌娥。”小石頭狠心拿煙斗捅小豆子的嘴,最終小豆子唱出了“我本是女嬌娥,又不是男兒郎。”這時小豆子被師哥拉了一把,為了成角兒認真唱戲。之後小石頭與小豆子被選中第一次演出《霸王別姬》。因此成角兒,藝名為段小樓與程蝶衣。唱過戲後,程蝶衣説以後要送霸王的寶劍給師哥,而師哥也與他約定以後要一起唱一輩子戲。
  
  成年後,程蝶衣和段小樓的《霸王別姬》一齣戲已經紅遍京城。程蝶衣此時已然到了人戲不分的程度,他對段小樓有了虞姬對楚霸王的情感,不止在台上,台下也是如此。“説的是一輩子,差一年,一個月,一天,一個時辰,都不算一輩子。”他始終記得師哥當時的約定。而段小樓“蝶衣你可真是不瘋魔,不成活”,他認為自己是凡人,不會一輩子唱戲,總要生活,當初的承諾也只是隨口一説,並沒有放在心上。
  
  不論在什麼時代,程蝶衣都在唱戲,唱戲是他的生命,他活在戲中。
  
  舊社會時,他唱給官僚們聽,袁世卿是最為欣賞的。因菊仙出現,程蝶衣生氣嫉妒。而此時袁世卿對他發出邀請,要他做紅塵,並用蝶衣曾説要送給段小樓的寶劍作為條件。程蝶衣借悲傷嫉妒的情緒與袁世卿借酒演戲消愁,當演到虞姬要自盡時,袁世卿提醒這是“真寶劍”不是演戲的道具。又在此處刻畫了程蝶衣到了人戲不分的沉迷。當程蝶衣把寶劍送給段小樓完成當時的承諾時,段小樓卻不以為然“找劍幹什麼,現在又不演戲。”段小樓隨後迎娶了菊仙,二人分別,不再一起唱戲。
  
  抗日時期,日本人進城,程蝶衣在台上唱《貴妃醉酒》,程蝶衣借戲表達出自己的傷心。段小樓因在後台與日本人發生衝突被日本人拘留。為救段小樓,程蝶衣給日本人唱《牡丹亭》,段小樓卻因此打他譴責他。程蝶衣只是用情至深為了師哥唱戲。“有一個叫青木的,他是懂戲的。”在他眼中師哥和戲是超越一切的,是他的全部。段小樓被菊仙勸説放棄唱戲,玩起蛐蛐兒。這事傳到師父那裏,雙人被罰,師父讓程蝶衣就像小時候師哥拉他一把一樣用煙斗捅段小樓的嘴,而程蝶衣感情至深不捨得下手。
  
  內戰時期,國民黨軍看戲鬧事,砸了戲台,菊仙被打流產。程蝶衣被警察以漢奸罪的理由抓進監獄。段小樓找袁世卿去救程蝶衣。在法庭上,程蝶衣沒有承認袁世卿為他編好的證詞,他講出事實“我也恨日本人,但他們沒有打我。”“青木要是活着,京劇就能傳到日本國去,殺了我吧!”體現了他內心京劇的神聖,不能容忍別人糟蹋戲。也體現了他如戲中虞姬一般剛烈,倔強倨傲寧死不屈,從未服軟的性格。
  
  國民政府離開大陸之前,段小樓與程蝶衣再重逢,此時“新君臨朝,江山易主,不論誰來,總要聽戲的。”這次程蝶衣又送寶劍給師兄,二人再次一起唱戲。人民解放軍進入北平,二人上演《霸王別姬》,程蝶衣因吸大煙傷了嗓子,在演出時失誤。但解放軍並沒有像之前三個時代的聽眾一樣生氣砸場子,而是集體鼓掌並唱軍歌。段小樓在幫助程蝶衣戒掉煙癮,菊仙看到了程蝶衣的脆弱,心露憐愛之情,此時是將自己失去孩子的那份母愛賦於了程蝶衣。
  
  新中國成立之時,程蝶衣與段小樓被請去指點戲。被程蝶衣少年時撿回來的娃娃小四成為了新社會的勞動人民,在討論戲時與程蝶衣的理念產生了分歧,現代戲的觀點已經不同於老戲。程蝶衣所唱的戲已經不被現實社會所接受認同,再次出演時,小四搶了程蝶衣的角兒出演虞姬,而段小樓也無奈被逼迫與其唱《霸王別姬》。在程蝶衣的眼中只有戲,不願看清現實世界。他是“真虞姬”,他的感情與唱戲從未改變“從一而終”,現實與戲在他眼中是一體並且無法分割的。而段小樓卻能分清現實與演戲,他是“假霸王”,懂得跟着時代走,並不像程蝶衣一樣隻身沉浸於戲中。
  
  文革時期,寶劍被歸為四舊,被找出來。段小樓與程蝶衣被頂上“京劇惡霸”的罪名遊街示眾前,“假霸王”驚慌失措,被生活折磨而變得不堪,但“真虞姬”仍“從一而終”守在他的身邊,深情至極為他勾臉。在被紅衞兵的逼迫下,段小樓與程蝶衣互相揭發,程蝶衣一怒之下將怒火轉移到菊仙的身上。段小樓終是為了自保,在所有人面前説“我不愛她”,菊仙絕望上吊自殺。菊仙與程蝶衣都是剛烈倔強之人,無法忍受背叛,決然自殺,段小樓卻是為了苟活不顧一切之人。
  
  到了電影的結尾,段小樓與程蝶衣再次相見已是十一年之後,此時的時期與開頭相呼應。霸王與虞姬再次同台排練,程蝶衣回想起少年時念錯的詞“我本是男兒身,又不是女嬌娥。”強調性別,最後證明自己。他的性格頑強並不會被現實所磨平,他骨子裏有一股堅韌不拔之氣。程蝶衣在與師哥排練《霸王別姬》時,借戲中劇情虞姬自盡,拿贈予師哥的霸王寶劍自殺,呈現了這樣一出悽美的悲劇。程蝶衣用戲結束自己的生命正是印證了他活在戲中,所以死在戲中。 “真虞姬”性格倔強,用情至深,當他認清現實,也沒有了戲作為自己的支撐時,毅然決然了結自己,死在“假霸王”面前,以這樣戲劇性的方式結束也算是程蝶衣完整的一生的戲。
  
  都説“戲子無情”,而程蝶衣卻是“戲子深情”,他對戲深情對師哥深情,卻抵不過時代變遷與現實殘忍。“無瘋魔不成活”的程蝶衣,也最終印證他表達自己最後的情感。他始終活在戲中,不願看清現實,而情則把戲與現實聯繫模糊。戲沒了,夢想與情感磨滅,他也不成活了,活在戲中的人當然也沒了,隨着那個時代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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